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批评也是明亮的阳光

2014年06月06日09:52   来源:光明日报

原标题:批评也是明亮的阳光

  作家与批评家

  《文学报》曾经就创作与评论如何建立良性的互动关系,举行过一个研讨会。与会的有诸多知名作家和批评家,我们有意识地把两个群体聚集到一起,展开一次如何良性互动的对话,气氛之热烈出乎我的意料。

  作家与批评家良性互动的关系,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?经过几个小时的讨论,并未形成什么共识。有的说,批评不承载指导作家创作的功能,批评只是批评家通过文本分析来表达自己对世界以及创作的理念;有的说,批评家和作家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为好,过于密切的关系会影响到批评家对作品的评判;有的作家以亲身经历说明,批评对自己创作所起到的难忘的作用……用一句套话来形容那个讨论会——众说纷纭,莫衷一是。

  或许,我们并不需要什么“共识”。“对话”本身就正是我们需要的“良性互动”的样本。

  这里,我想从近期发生的一个有趣的事件入手,来谈如何看待两者关系。

  今年初,编辑部收到青年批评家翟业军批评方方中篇小说的文章,题为《与方方谈〈涂自强的个人悲伤〉》。在走编审流程时,该文无任何障碍。仅从文章本身看,有理有据,似乎无懈可击。就在准备发稿时,有编辑提出一个问题:《涂自强的个人悲伤》自《十月》杂志2013年第二期以头条发表后,被很多选刊选载,并且进入了年度排行榜,获得各种奖项,产生了广泛的影响。但翟文将这个小说文本“批”得非常不堪,诸如“生硬、虚假、不可救药的自以为是”等等。如此“粗糙”的小说为何还能产生这么大影响?究竟是文坛有问题,还是翟文有问题?为慎重起见,编辑部开始传阅方方的这部中篇小说。读完了这部小说,我产生了与翟业军几乎截然不同的感受:总体上这是一部非常感人和吸引人的小说,文字简洁有力。于是,翟文在我邮箱里“休眠”了很长时间,发与不发,一直举棋不定。此时,编辑部有人愿意写与翟业军争鸣的文章,于是我就决定先发翟文,再发争鸣文章,并在《编者按》里请dafabet888经典娱乐场,dafa888官网:的专家和读者参与讨论。

  翟文发表后,即被新浪读书官方微博全文转发,在读者中引发热议,跟帖有280多条。尤其令我想不到的是,方方把这篇文章又从新浪转到自己的微博中,并写下这么一段话:“这个帮转!人和人之间差异很大。每个人的成长背景教育背景以及性格气质都不一样。作品发表,有人引起共鸣,有人激起抵触,有人格外喜欢,有人格外反感,都很正常。电脑还有不兼容系统,人更是。正因有各种的不相同和不相兼容,这世界才丰富有趣。我们彼此所要做的是:各自努力把自己的文章写好。”这段话,与她的小说一样深深打动了我。这是《新批评》创办三年里,唯一见到的著名作家对批评的正式回应,而且“回应”得如此的大度和睿智。她希望她的300多万粉丝也转发这篇批评她的文章,显示了她豁达的胸襟和自信。

  在后来的争鸣文章中,我发现赞成方方和翟业军的观点都有,有些作者和读者读方方小说的感受也不完全与我本人相同。这件事,撞击出我多方面的思考,如:作为掌握文章生杀权力的编审人员,如何看待与自己感受和观点相左的文章?如何看待文艺批评中的“偏见”和“偏激”?作家尊重批评者的批评权利,但批评者如何也尊重作家的感受以及在创作中付出的艰辛劳动,等等。

  如何建立健康正常的文艺批评生态?什么样的批评才是对文艺创作真正有益的批评?大概各方人士,包括我这样与批评相关的编辑等,都还需要继续接受启蒙。

  鲜花与板砖

  风雨和阳光,鲜花与板砖,始终伴随着《新批评》前进的脚步。我想,这完全是一个正常的现象。《新批评》本来就是逆水行舟,与恶化的文艺批评生态为“敌”的。

  最后,我想说说我亲历的一件小事: 2013年夏天在西安,陈忠实先生亲口对我说,他唯一一份自费订阅的报纸就是《文学报》,而订《文学报》是因为喜欢看《新批评》上的那些文章。这一细节,在第三届《新批评》优秀评论奖获得者李建军的“获奖感言”中,再次得到证实,说明陈忠实不止对一个人说起过他对《新批评》的喜爱……在李建军的“获奖感言”中还透露一个信息:“台湾老作家郭枫,谈起‘新批评’来,赞赏有加,说即使在台湾,也没有这样一个好平台。”

  《新批评》在风雨兼程中已经长成一棵树,虽然它的年轮才刚刚三圈,它还不怎么粗壮,但我相信它还将继续生长。

  (作者为《文学报》社长、总编辑,《文学报·新批评》专刊创办人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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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责编:杨丽娜、常雪梅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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