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afabet888经典娱乐场,dafa888官网

图片
七一社区        注册

从苦难中来,到幸福中去!

 广东佛山 周崇贤

2014年01月06日16:11   来源:dafabet888经典娱乐场,dafa888官网网-中国dafabet888经典娱乐场,dafa888官网新闻网

引子

2013年5月,我应广东省委讲师团之邀,参加“共筑中国梦”全省巡讲活动。接受任务时,讲师团综合室主任唐锋军笑着对我说:“有两个地方同时推荐你,开始我们还以为是同名同姓的两个人。” 我知道,这“两个地方”一个是团省委,一个是佛山市。他们不约而同地认为,我的人生经历,本身就是一个“中国梦”。在我身上,可以同时看到:

一个农民的城市梦(15岁外出打工,奋斗十年落户城市);

一个初中生的教授梦(在大学开课讲学;被广东外语外贸大学聘为学生青年导师);

一个打工仔的作家梦(评论界称之为“打工文学”领军人物,作品影响整整一代人)!

……

我郑重地接受了邀请。

从此,宣讲“中国梦”差不多就成了我的主业,在省市区三级讲师团里,我一口气讲了几十场。一次在某局机关讲完,主持人激动地说,“我在北京、上海等等很多大地方,参加过很多培训,听过很多课,但像今天这样令我热血沸腾的课,很少!”

十八届三中全会后,我是“南海讲师团”宣讲三中全会精神的惟一讲师。一次,有人听完讲座后挤上来握着我的手说:“讲得很生动很实在!不怕你笑,我听过很多讲座,经常听得打瞌睡,你能让我坐两个小时不打瞌睡,了不起!”

……

一个打工仔怎么能把“中国梦”、“三中全会”讲透讲实?原因只有一个:我深深地爱着我的祖国——我的母亲。我苦着她的苦,痛着她的痛。我们从苦难中来,我们要到幸福中去!

【1】记得童年割牛草

1970年春末,我生于四川省合江县尧坝乡一个叫石包丘的地方。

才七八岁那会儿,为了完成生产队喂牛的任务,我每天天没亮就得爬起来,背上父亲专门为我编的小背篼,跟着姐姐们去割草,往往走出十多里地,天才麻麻亮……等往回走时,我和姐姐们全都被沉重的青草压得弯腰驼背。

才几岁的娃儿,力气小,背着山头一样的背篼,我不得不常在半路上歇气,有时靠着背篼,有时倒在地上,一下子就睡着了。那觉,睡得可真香啊!直到走在前边的姐姐,突然发觉不见小弟,赶紧放下担子,心慌慌地沿路找回来,猛一抬眼,见又瘦又小的小弟睡得那般模样,姐经常是含着泪水把我的背篼背上,再把我抱起来……

【2】捉黄鳝的乡村少年

大约是1980年,包产到户后,街上的“国家人口”开始吃“稀奇”——黄鳝。这就为我们那代农民娃儿,提供了一个赚钱的机会。

那时候,黄鳝大约两毛钱一斤。每天一大早,或放了午学,趁着上学前的一两个小时,我都会猫在水田里转来转去;天太冷了,冷得让人浑身发抖。手脚冻僵了,没了知觉,就上岸找些稻草、笋壳叶,烧一堆火,烤一会儿再下田。估摸快上学了,才赶紧上岸,胡乱浇些水洗了手脚,跑回家喝下一两碗稀饭,又匆匆忙忙赶去上学。

放晚学回来就更不用说了,放下书包一出家门,起码就要天黑尽了才提着鱼巴篼回家。每每回家,母亲早已把热水准备好,那提脚盆端板凳的忙乱,就像一股暖流,立马就充满了我幼小的心灵。早已冻得通红的小手小脚小脸,也仿佛不再生生地痛了。

……

我把黄鳝换来的角票、分币,一张张一个个地存起来,为母亲买了一双当时农村人想都不敢想的皮鞋。母亲捧着那双鞋呆愣了好久,默默地把我搂进怀里,泪水从她干涸失神的眼眶里滚滚而下……我极力忍住眼眶里打着转儿的泪水。我没哭。

那是1981年,那年,我11岁。

【3】十五岁时进城打工

1985年,我去贵阳投奔打工的三姐。生意不好,工资很少。为了过活,无论刮风下雨,三姐每天都要掐准时间去菜场。不能太早去,去早了,菜价很贵,买不起;也不能晚去,去迟了,人家收摊了。所以要趁家家户户快吃晚饭的时候去。那时候,菜农赶着回家,那些卖剩下的、卖不出去的菜帮子,要么大出血跳楼价,要么干脆提起箩筐,往地上一扣,倒掉走人。艰难的生活让三姐能掐会算,她总是能算准这个时间,准时出现在菜市场。许多时候,对着那些没人要的菜帮子,她还要和菜农磨嘴皮,让人家便宜点再便宜点,有几次把人家惹火了,连连挥手赶她走。其中还有人一怒之下,将半筐剩菜扣在地上狠狠地踩几脚,骂骂咧咧地说:“拿去,送你送你,真是!”

那一刻,三姐的眼里是否盈满了泪水?不得而知,我只知道多年之后,当我们姐弟俩说起贵阳往事,虽然是笑着说的,可说着说着还是禁不住满眼的泪水。

【4】为了明天读书学习

再苦再难也不能没有梦想,那时,我的梦想,就是读书学习。1987年春,我在民盟贵阳自修大学报了名。

是夜校,晚上7点半上课,9点半下课。 我特别喜欢写作课,讲写作课的是贵阳师范大学的简发祥教授,有一次他还将我交上去的作业当范文朗读。我敢肯定,我们那一班同学,包括老师,都不曾想到,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四川农村娃,连考试的资格都没有(那时没当地户口不能参加成人自考),竟混在他们的队伍里用功。

书还没读完,工厂却垮了,四处求人,终于在钢材仓库里找了份搬运工。拼命干到下班,匆匆忙忙赶去城里听课。为了省下几毛钱,到客车站下车后不再转车,而是一路跑步去学校。下课后公交车已经停开,而私人中巴比公交车收费贵了几毛钱,想着都舍不得,那七八公里的路程就只好靠了自己的两条腿。

1987年10月,自修大学的辅导学习课还没完,我又上了贵阳文联办的文学创作培训班。那时,早已成名的叶辛,刚刚走红的何士光,都来给我们上课。

……然而,仓库很快又进了“关系户”,我失业了,只好去贵阳九安矿区拉煤。

在那群赤裸着身子干活的矿工中,由于人小力气不支,我很快就掉队了。四周阴森森的没有人,忽明忽暗的灯光照得巷道幽冥可怕,我吓环了,大声呼喊熟人的名字,可任我怎样叫都没人应声。下坡时煤船往下猛冲,我一个前扑摔下去,挂在煤船上的电石灯晃了几下,熄了。四周漆黑一团,我感到自己真正地掉入了绝望的深渊!

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误入了早已废弃的坑道,那里被矿工们叫做“死亡通道”,据说顶板塌方砸死了几个人。

……


使用微信“扫一扫”功能添加“学习微平台”
(责编:吴斌、常雪梅)
  • 最新评论
  • 热门评论
查看全部留言

热点关键词